1. 回憶巢湖哪些文化
家鄉人習慣上只過春節,叫農歷年,幾乎沒有人對元旦,也就是陽歷年感興趣。舉個例子,公社社員們,在元旦那天照例的要下地幹活,上班的工薪階層,也得按部就班的上班。而農歷年則不一樣,至少大年三十和初一,還是不需要下地學“大”學“小”的。當然,在大年初二,也就是農村習俗得回娘家給丈母娘拜年的日子,也就是文人們所說的‘歸寧’日,恐怕還得扛起鐵鍬扁擔去修整什麼‘大’田。其實,那是典型的勞民,讓人精疲力竭。不論什麼人,不管他有多麼聰明伶俐,只消讓他累個半死,在半飢半飽中苟延殘喘,智商必定會大大低落,絕對的不會起什麼歪門心思。正應了孟夫子的“勞其筋骨,空乏其身……”。
這幾十年沒有在故鄉過春節,很是思念那樣濃郁的節日氣氛。還貼門對子么?是研磨濃墨自個兒書寫,還是掏幾個小錢上街買回來現成的?估計,再也不會有人正兒八經的在街面上閑逛,對人家門面上的門對子評頭論足的了。
畢竟,都半個世紀過去了。
2. 瞧門對子是巢湖文化嗎
家鄉人習慣上只過春節,叫農歷年,幾乎沒有人對元旦,也就是陽歷年感興趣。舉個例子,公社社員們,在元旦那天照例的要下地幹活,上班的工薪階層,也得按部就班的上班。而農歷年則不一樣,至少大年三十和初一,還是不需要下地學“大”學“小”的。當然,在大年初二,也就是農村習俗得回娘家給丈母娘拜年的日子,也就是文人們所說的‘歸寧’日,恐怕還得扛起鐵鍬扁擔去修整什麼‘大’田。其實,那是典型的勞民,讓人精疲力竭。
有人家自編自寫,就是幾個人在一起湊幾副,無非是:
春來眼際,喜上眉梢
春光普照大地,福氣長臨人家
春和景明風光好,物阜年豐稻菽香
春降大地處處鶯啼楊柳,福滿人間戶戶笙歌庭院
還有人家圖省事,便從故紙堆里掏出來一本卷巴巴的老皇歷,從上面抄幾副,無非是:
滿園春色,一團和氣
梅傳春訊,雪兆豐年
全家福氣,滿院春光
鵲傳喜訊,風送佳音
春安夏泰,秋稔冬祥
春風及第,瑞靄盈門
當然,在菜市場,也有專門的攤位,一字兒擺開幾扇長門板,板頭接板頭,形成一字長蛇陣,上面打堆的摞著寫好的春聯,買菜的老太太老媽媽,笑容可掬的樣子,花上三、五毛錢,買回來幾片祥雲,張貼出兩道和氣。那算是做生意。
後來,印刷業發達了,都印製成品門對子,人們圖方便,都去書店裡挑選。甚至那些自詡為書香門第的人家,也把書香二字撂在了一邊,花錢買回來成品春聯,往他家的門第上一貼,算是完成了作業。
鄉下貼門對子,但凡能打開的、有門扇的所在,都毫無例外,從大門到房門,從豬圈到雞舍,谷倉和灶台上,那是一定得貼的,有些人家,甚至連嬰兒的搖籃,也難得落下。
老家那個地方,是出過一些文人的。一脈文氣,氤氳不息,很是有些年頭。小的時候,在大年初一,奶奶和母親在家裡忙前忙後招呼前來拜年的街坊;父親領著我們,大街小巷的走動著,看看人家臨街的門對子。看看字寫的如何,是行書,楷書,還是草書,評人家的書法,章法,然後再欣賞門對子的內容。
遇上好的字,或者是好的內容的對子,父親總是後退幾步,仔細的欣賞片刻,順帶的瞧瞧這是誰家的門楣,然後,便推門而入,卻也不進人家的堂屋,就立在門邊,朗聲的說道,“領著孩子來拜個年!孩子們都說府上的門對子,好!”
然後,人家遞上來紙煙,執意的邀請‘大先生’進屋領茶。父親‘呵呵’笑著謝絕,領著我們往前走。父親說,“人家的好,一定要推門進去道聲好。一屋子裡的人,會高興一年的。”父親那時候也是倒霉的人了,但街面上的人,抓古,守舊,還記著往常的舊事,同時,大年初一的,父親推門道一聲好,人家都感激的很吶。街坊上,那時候,還按老習慣叫父親一聲“大先生”。
後來,人家見到父親,都躲著走,同時,父親哪裡還有精神和精力再領著我們出去逛。老家的街面上,應該是淡去了一份鄉情和親切。
我們長大了些。也假充斯文,或者叫做克紹其裘吧,踩著父親的腳印,也會大街小巷亂竄。我們小字輩,道行淺,一是看不太明白,再者,也不便貿然的就進人家的門檻。
我們出門看春聯,卻不說“看春聯”,或者是“欣賞春聯”,而是用地方話“瞧門對子”。當地人,但凡使喚眼睛的時候,都愛用動詞“瞧”,比方說“瞧電影”“瞧戲”,他這個人,不喜歡“瞧書”,也不喜歡“瞧”報紙,你在“瞧”什麼呀?
常用動詞通用化,是我們家鄉方言的一個特徵。還比如那個“吃”字,我們的不成文的慣用法詞典里頭,就有“吃茶”“吃煙”“吃酒”“吃醋”“吃水”,但凡入口的,都用那個“吃”字。
還有一個“搞”,那是萬能的代動詞,“搞”一張電視機票,“搞”男女關系,“搞”小動作,“搞”階級斗爭,“搞”四化,“搞”幾兩(燒酒),“搞”幾塊錢……
其實,漢語是一個極其豐富的語言,光那用眼睛的動詞,在字面上,至少有這么一些:盯、看、眺、瞄、睽、瞰、視、瞪、瞅,當然,少不了那個“瞧”。
有一年春節,我們結伴出門瞧門對子。自北往南,街面上門挨門戶對戶的,都是大大小小的商賈人家門面。
區政府龜縮在北頭崗的拐角處,估計也沒什麼值得瞧一眼的。頭一家,是那拐角臨街的信用社,門對子是:
能不花就不花聚財為國
可節省便節省儲蓄利家
是勸人家厲行節約。擱如今,估計應該換成:
該花就花不花白不花
能省少省省它也白省
信用社貼的門對子,是買來的印刷品,魏碑體。
靠南邊是郵局:
千里春風勞驛使
三秋芳訊托郵鴻
也是印刷體,仿宋。宋體字是漢字印刷體的鼻祖,後來的,都稱之為“仿宋”。一套宋版古籍,如今是無價。我們家有兩套,1966年,換了東家,至今不知所蹤。
到了旅社,如今都叫做酒店。家鄉有一處旅館,門面是現代的式樣,瞧一眼那臨街的幾根大紅的水泥柱子,倒有幾分哥特式。旅社叫做“五一旅社”,估計那是開張的日子。本來自郵局往南,一直往東,有百十畝的所在,全是老式的民宅,一夜之間就給“風”了,把人家的老房子的材料,拿來修建成這個五一旅社。
迎門的紅漆台柱上,用屎黃的油漆寫著幾個方塊字:高興而來 滿意而去。一年到頭,那幾隻字一成不變的在那,冷眼瞧著過往的行人。
那一天合該有事,就是眼下影視劇目中的台詞:出狀況。這段故事,餘下來在後頭講述。大年初一的,還是先來瞧門對子。有幾個跟我們弟兄一般假充斯文的,就大聲的討論起有關旅店貼什麼樣的門對子為好。二獃子建議:
君行且止 賓至如歸
三沖子卻建議:
南來北往 夜宿曉行
二獃子便不樂意,反駁說,住一夜就走,那這生意還這么做?何妨改成:
到此且歇足 客至便為家
那些,估計都是他們在哪裡抄來的。一邊討論著,一邊帶腳往南走。基本上都是做臨街門面小本生意,後頭居家的住戶。左邊的管家,是手寫的大字,秀氣的很。他們家的大公子,寫的一筆端莊秀麗的小楷,隸書也相當周正:
爆竹聲聲祝福 燈花閃閃迎春
孔家和隔壁的李家分別是:
春和景麗風及第,物阜人康瑞盈門
春透寒梅,韻諧青竹
看來是孤寡老學究凌三爺的手筆。
接下面便是凌三爺那九個平米的蝸居,老頭的字,秀氣有餘,雄渾不足,但相當上看:
風清雲靜春光安泰,日暖花香瑞氣氤氳
街對面是個小型的印刷廠,代客印製一些表格、發票之類的小玩意兒。不過,卻在臨街的門窗上張貼了許多:
天機活潑 大塊文章
筆底能出千樣彩 機中可綻萬般花
繪聲繪色真姿出 有彩有光巧技呈
再往下,有個極小的門面,一字兒的槽門,是個車匠行。每扇槽門上都貼著門對子:
踏來雙中穩 轉動一輪圓
虛心成大器 勁節見奇才
有手段圓自方中取 無規矩曲從直里來
隔壁一家雜貨店,門面倒是不小,門對子也還奇巧:
充飢殊畫餅 適口配香茶
點心甜萬戶 佳釀醉千家
還有秤匠:
鐵桿持平 兩頭一般輕重
銅錘垂直 半斤肯定八兩
雖然不算太工,但基本上意思是到了。而且字寫的還上看。
看到劉家祠堂那口水井了。奇怪,豬圈雞舍都貼門對子,可就沒有人給水井貼上一副。估計是青石板,整天水淋淋的,沒地方可以塗抹漿糊。再者,即便是貼了,轉眼之間就會讓井水給濡濕沖走。
二獃子讀過幾年書,平時還喜歡瞧書、記日記什麼的,自以為有些學問,看到水井旁木材加工廠的門對子,“有材已入選 無地不育林”,就大聲發話:
“不通!‘已入’怎麼就‘不育’?”
剛通人事的半大的小夥子,想歪了。也難怪,這陣子,他有些犯迷糊,心上人被人家搶走了。
身邊的三沖子聞聲收住腳步,吆喝一聲:“狗屁不通!”也不曉得是在罵那副門對子,還是在指桑罵槐的沖著假充斯文的二獃子。他們是一對情敵。
一旁的仁海,見狀,趕緊的把話頭叉開,“瞧!這副對子的字,大氣!”
眾人循聲瞧過去,有人大聲讀起來:
鳳凰自古棲大梧 良木由來作棟梁
幾個人便交頭接耳的探討起來,一致認為“大梧”應該改成“梧桐”為好。
葯店原本在中街,門前有一口水井,後來,成立了集體的中醫院,便佔用了原來張府上通前到後的房子,在三進的地方也有一口水井,在《水井的故事》中再細聊。
有好事者,用手抓著人家臨街窗戶上的鐵窗條,鼻子嘴臉貼在玻璃上,原來,葯櫃上都貼了門對子。一邊瞧,一邊大聲的朗讀:
露根固本 仙草延年
一囊春貯 九鼎雲英
有葯皆妙 無丹不靈
見那大門頭貼著:
中焦一脈無須本草 西葯三粒自有神針
來到擺肉案子的地方。那裡的房主姓李,好像是姓祖,記不太清楚了。反正,家裡頭孩子都還小,又不做生意,便把那門面房租出去,尋得三、五塊錢的月租,補貼家用。特別是在後來,豬肉供應求大於供,緊張氣氛開始飛將起來。好歹,平常人家平時人家也吃不起肉。不過,一旦家裡要辦大事,比方有紅、白喜事,或者是生兒養女的過滿月辦周歲,就得辦個席面,就少不了豬肉。半夜就去排隊,那份吵鬧,比鄉下手扶拖拉機大開的馬達還擾人煩!那家房主,估計是深受其害。不過,有利就有害,有害也有利,是為利害參半,相得益彰,相輔相成。因為,至少,他們家想吃一盤紅燒扒蹄,是不消排隊的。
當地人習慣上,稱屠戶為殺豬的,可總覺得不雅。在大面子上,便用賣肉的,或者是擺肉案子的相稱呼。《儒林外史》中的胡屠戶,家裡就出了個“中”了的范舉人,咱老家出人才。這不,瞧瞧那幾副門對子:
犧牲為事業 屠宰作生涯
兩斤不失刀刀准 肥瘦可勻個個誇
買肝買肺憑君選 剁瘦剁肥等我來
二獃子就提議,把“兩斤”改成“斤兩”,不然,產生歧義。
三沖子就發火,“買肉,不就是論斤?哪家買肉都是一斤、兩斤!就你能!”他還擰著脖子想說什麼,身邊的那個高挑個兒的姑娘,四下里瞧著沒有人注意,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。
理發店的門對子,很是有趣:
當頭事業 到頂功夫
進來蓬頭宰相 出去白面書生
縫紉店的,也還差強人意。窗戶上:
衣人身自暖 被世歲無寒
大門口:
百般節省用料少 滿面春風顧客多
眼鏡店:
無物不照 有色皆空
胸中存灼見 眼底辨秋毫
那筆大字,龍飛鳳舞的,很有幾分張旭的癲狂。
雕刻店的:
以六書傳四海 願一刻值千金
刀筆不是刀筆吏 掌印並非掌印人
真是傳神。令人嘖嘖稱贊。
我這里有一副,請各位瞧瞧是哪家的門對子。三沖子從懷里掏出來一張字條,朗聲抑揚頓挫地念起來:
不歷幾番錘煉 怎成一段鋒芒
“不就是鐵匠鋪子嗎?嗤,什麼大不了的?”二獃子對此嗤之以鼻。
三沖子本來是想在眾人面前出個風頭,特別是他女朋友在場,卻給嗆的一時無語,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,好不狼狽。
大過年發生的事,還當真的不好寫,可一直就在記憶當中蜷縮著,都是時過境遷的舊事了,抖落出來,也無傷大雅。
反正那一天,二獃子跟三沖子一路磨蹭,終於打的不可開交。二獃子其實並不呆,機敏的很吶。可年輕人犟脾氣上來了,智商跟情商都遜色不少了。可那三沖子,脾氣有些“沖”,有些咄咄逼人。
家鄉人把脾氣暴躁的人,叫做“沖”。其實,“沖”這個字,讀成第四聲,就是陰平、陽平、上聲、去聲四聲中的最後一個音。當地人通常把官府殺人,叫做“沖”人。通常,都當成一件了不得的大事,都喜歡去瞧。還相互的通知提醒:“嗨,麻個(明天)彭山崗要“沖”人,我們一道去瞧熱鬧,嗬?”
後來,觀念改了,不再叫“沖”人,而是用“槍斃”,或者是“執行死刑”之類。換湯不換葯,大同小異的,都是代替閻王爺做事情。不過,好像不再公開的執行,當地人,看來少了那份毫無緣由的激動的機會了。
可怎麼就叫一個小孩子三沖子?倒是有些令人不寒而慄。一“沖”二“沖”再三“沖”?貓有九條命,人吶?
那時候的人,沒那麼的往深處去想。
二獃子和三沖子,大打一場。其中一個,就義憤填膺的,吞咽不下那口鳥氣,一時就想不開。還好,醫院就在腳頭。好多人,年也不過了,都圍著瞧熱鬧,見那白搪瓷的大便器里,接下來半盆骯臟不堪的食物,還有好些尚未被消化了的元宵。
倒是搶救及時,沒出人命。後來,據說那是一場惡作劇,原本是假戲,給一些好事者真做了。讓小夥子白受了一通擺布。
自那以後,再也沒有在大年初一的上街瞧門對子了。
這幾十年沒有在故鄉過春節,很是思念那樣濃郁的節日氣氛。還貼門對子么?是研磨濃墨自個兒書寫,還是掏幾個小錢上街買回來現成的?估計,再也不會有人正兒八經的在街面上閑逛,對人家門面上的門對子評頭論足的了。
畢竟,都半個世紀過去了。
3. 巢湖有哪些特產
1、巢湖銀魚
巢湖銀魚被譽為「巢湖皇後」,體形細長,呈圓筒狀,無鱗透明,潔白如銀。巢湖銀魚肉密無刺,滋味鮮美。可做成銀魚蒸雞蛋、銀魚炒雞蛋、銀魚湯等。
2、中華絨鱉蟹
中華絨鱉蟹頭部和胸部結合而成的頭胸甲呈方圓形,質地堅硬。身體前端長著一對眼,側面具有兩對十分堅銳的蟹齒。螃蟹最前端的一對附肢叫螯足,表面長滿絨毛;螯足之後有4對步足,側扁而較長;腹肢已退化。
中華絨鱉蟹俗稱河蟹、螃蟹或大閘蟹。一般重2~4兩,可清蒸,也可做蟹糊、蟹羹等,味道鮮美。
3、巢湖毛魚
巢湖毛魚學名湖鱭,又稱刀鱭、毛草魚、鳳尾魚等。古稱刨花魚,傳說是魯班修建巢湖中廟所刨的刨花所變。形似篾刀,身體略呈扁狀,新鮮脊背略呈青灰色,其餘部分呈銀白色,肉細嫩,肥而不膩。
4、巢湖白蝦
巢湖白蝦體長3厘米-6厘米,體重3克-6克,通體透明,肉白籽黃,殼薄螯短,微有棕色。烹飪後體白,柔嫩殼軟,味道鮮美。
5、翹嘴紅鮊
翹嘴紅鮊是巢湖大型經濟魚類的優勢魚種,其產量占巢湖大魚總產量的38~50%,是構成巢湖大魚產量的主體魚。翹嘴紅鮊體型較大,體細長,側扁,呈柳葉形。頭背面平直,頭後背部隆起。眼大而圓,鱗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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